蓝羽:提到您还不得不提到您的另外一个身份就是著名的词作家,您写的很多歌都特别的脍炙人口。我今天带来了这个小礼物,一看您就知道是哪一首了。
相机的闪光令阴暗房间煞白耀眼,这种白,仿佛就是人性之恶被剥掉外壳后,露出的最刺目的内核。
但在《法言人》,如果还在吹捧马国明就很无脑了。
是啊,青春期蓬勃的年纪里,能够脱离父母的管束,似乎再自由不过了。
无论对于新海诚还是“少女拯救世界”叙事谱系而言,这都是一个很大的突破。由于日本御宅文化大量复制了父权制对女性的性别凝视,于是基于这种文化系统建构的女性形象往往是可爱、纯真、无辜的少女。并且,她们经常体现为缺乏思想和行动力的形象。这无疑复刻了日本社会长期以来常见的性别想象。实际上,新海诚以往的作品,仅仅因为“存在”就被赋予意义的少女角色,俯拾即是。因此,《铃芽之旅》中拥有旺盛的行动力、无穷的勇气以及坚毅的内心的少女形象变得更为突出。在这部作品中,新海诚更将“少女拯救世界”的经典叙事改写为少女通过拯救世界,最终拯救自己的故事。其中的男主角草太反而成为一个被“物化”的媒介,促使长大后的玲芽与过去的自己相遇,最后与创伤记忆和解。不难看出,《铃芽之旅》呈现出显著的女性意识。而在“世界系”作品的谱系中,这种女性意识的出现值得重视。当“少女拯救世界”的叙事模式开始“去御宅化”,摆脱“女性凝视”和僵化的性别想象,日本动画对“世界系”的改写方能真正地展开。
演员愿意去尝试这些的时候,实际上是要挑战自己,除了去受苦受难、身临其境之外,还有对于肢体、语音、形象、五官的把控,这是演员的专业水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