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这样积极拓展对话空间的国际视野和创作思路,使不少影视剧为更广大观众奉献精彩新鲜的好故事,传递容易理解和接受的价值理念,成为讲好中国故事、传递中国声音的重要载体。
03.15种不同的发展
《蒲公英》中的役所广司
眼下,更多的创作者逐渐意识到了问题所在。曾有一位青年导演现场自嘲,每次参加首映自己都会“用客气的语言褒奖别人的电影”,而这种“恶习”常常让创作者“很受用”;韩延也在解读“信誉破产”破产时直言,过去使用的宣传手段、营销花招,是将第一拨观众‘骗’进来,这也导致他们看完电影很失望、很气愤,这种事做太多次之后,观众便不再信任创作者,“我们不应该责怪观众的成长、谨慎、挑剔,而是应该反思,我们是不是在创作上放松了自我。”
马丁的电影总是套着类型片的壳,利用黑帮、谋杀、精神分裂、监禁等元素吸引眼球,但其实,他的作品始终在勾勒深层、难解的时代魅影。比如其成名作《出租车司机》(1976),如果看得浅,可能难以理解它为何能斩获金棕榈。但若投入男主角特拉维斯的人生,便可体悟,纽约街头的肮脏与混乱,映射的是他当下和未来的情感虚无。而他对亲密关系的懵懂与急切,时隔47年,依旧能以相同的寂寞频率,击中如今的时代。
此外,作为整个故事基调的大框架也发生了很大改动,套用了一个架空的“科幻”背景,所以导演在第一集用很大的篇幅去介绍剧情设定的新元文明253年,什么是“零度共情者”,为什么民众都想通过基因检测法案来抑制犯罪等。